有位日本人這麼告訴沙門,「當一個人陷入重度悲傷時,別人無法幫助他走出悲傷,只有自己能決定要不要走出來。人,始終得靠自己。甚至,旁人不應介入,也許才是尊重。」
然而,凡涉及心理層面,其複雜程度實在無法用三言兩語道斷,扯不清的糾葛,剪不斷,理還亂。陷入悲傷的人,除非一個人深居荒山野嶺,其對環境的負面影響或將降到最低。否則,悲傷必然進入家庭以及與自身接觸的生命體中。換句話說,當悲傷駐留一日,不只是自己進入黑暗的淵藪,連帶週遭都要倒霉,把整體的生活品質一併拖垮。
可能你說,我可以掩藏情緒,讓旁人無法察覺。可是心念的力量十分奇妙,再怎麼巧飾都無所遁形,有就是有,沒有就是沒有。
該否走出悲傷,從個人的角度,看似自我專屬,任何人都不宜置喙。若立足於群體,則走出悲傷是絕對的必須。人,非獨活於世。每一個心念發生,行為展現,都與其他生命體連繫著無法切斷的紐帶。
至若如何走出悲傷,具體的作法,該當如何,則又是另一個篇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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